岑颂由此向往那个学生时代的时韫裕。
实在无法把这个温柔的学长和叛逆不羁的小裕哥哥联系起来。
说完时韫裕,安淑兰又把话题转移到岑颂身上:“岑颂,你现在在市一医院上班吧?”
岑颂:“是的。”
安淑兰看着她:“我听说锦桉市一医院也不错,怎么想到来这边呢?”
岑颂不好意思起来,毕竟她也不能真说是因为时韫裕而来。
她换了个说法:“我想换个新环境。”
安淑兰点头:“这样也好,韫裕一直独来独往,有个人陪着他也挺好。”
提到后半句话,安淑兰的脸色落寞起来。
岑颂心里一个咯噔,小心翼翼地试探:“安阿姨······和学长关系不好吗?”
“其实也没什么好瞒你的,毕竟你上次都看到了。”安淑兰自嘲一笑,从容地说起和儿子的关系,“我和韫裕他爸很早就离婚了,韫裕被判给他爸。这个孩子从小就亲近我,可我当时在气头上,一直对他不管不顾,这孩子便对我生了怨气,一直到现在都不肯亲近我。”
岑颂没有想到是这层关系,在她看来,时韫裕的父母在时奶奶的葬礼上一直成双成对出现。
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