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时韫裕一愣。
岑颂追问:“学长也认为,一个人默默承担比多一个担心的人要好吗?”
时韫裕思忖半刻,缓声:“于我而言,是这样。”
“所以学长也会选择什么都不说?”岑颂哽咽着,嗓子比平时更加软绵,像极了一块融化的棉花糖。
时韫裕知道这丫头有什么心思,轻笑一声:“岑颂,我选择一人承受不是因为不信任其他人,而是我觉得,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感同身受,并非我把其他人都排除在外。”
岑颂仍有些不服气:“一定要感同身受吗?”
“不一定。”时韫裕低笑,哄着她,“但是时间会带走一切,过往的我不纠结,我只想和当下的人有个未来罢了。”
*
之后的几天,安淑兰确实如她所言,时常请岑颂吃饭。
岑颂不好意思白吃,买了一些水果给她。
安淑兰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让人家小姑娘太难以接受,便亲自下厨请岑颂到家里吃饭。
这么多年安淑兰一直是独居状态。
令岑颂咂舌地是,安淑兰的房子比时韫裕更靠近市中心,而且是一栋五百平米以上的复式楼,里面的装修与家具也能看出主人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