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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岑颂的话,时韫裕轻笑一声,反问:“真的没有?”
“在你眼里,我就只会倒苦水吗?”
“那倒不是。”时韫裕听这个姑娘愈加怨念的语气,莫名觉得好笑。
岑颂欲要开口询问,到嘴的话堵在嘴边。
因为她感觉到,时韫裕在她面前是希望有所保留的。
就像他说的,一个人担着就够了。
没必要让周围人担惊受怕。
雪花簌簌地飘落在阳台,岑颂喝了一口姜汤,柔柔问道:“学长,你还记得我上次问你的问题吗?”
时韫裕调侃:“怎么?我们小颂又要和我探讨哲学问题了?”
“······”
又是这样。
轻松的话语,一笔带过,闭口不谈。
岑颂心忽然有些抽痛,她吸了吸鼻子,糯糯地开口:“学长,大灰被我照顾得很好,你什么时候回来?”
“最多半个月。”
岑颂用纸巾擦了擦鼻涕,掩饰着声音的哽咽,一字一句地告诉他:“学长,你相信我一下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时韫裕听到她搓鼻涕的声音,语气立马变得严肃:“怎么感冒了?”
“小事,鼻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