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弹起,随意梳了梳头发,然后提着东西迅速下楼。
积雪路面有些滑,岑颂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
她抬起头,果然在小区门口看见了安淑兰的车。
等她打开门坐在副驾驶上,头发上的雪片还没融化。
安淑兰把空调调高,随后把车窗户摇上。
“怎么还带东西了?”安淑兰看到她手里提的红色袋子,嗔怪道。
岑颂乖乖道:“安阿姨,这是我妈给我的,反正堆着也是堆着,您带回去吧。”
安淑兰不推脱:“那阿姨就谢谢你了。”
到了安淑兰的家里,岑颂和她扯了一些闲事。
后者是当今赫赫有名的律师,作为合伙人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日常遇到的趣事都可以作为饭后闲谈。
岑颂听完毫不客气地捧腹大笑,没了初见时拘束的模样。
安淑兰又惆怅道:“当了这么多年的律师,脸上长的皱纹医美都做不出效果了。”
岑颂笑道:“安阿姨,来我们医院吧,七折优惠。”
“其实阿姨憋了很久都没问你,”安淑兰忽然弯起唇角,调笑般看向岑颂,“你和韫裕——”
不用猜也知道后面半段话是什么。
岑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