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份舒心安定的感觉。
如今他又来到美国,来到这里。
回忆起他独自徘徊在陌生国度、摸着猫咪松软的皮毛的每一幕,似乎一切情感的倾泄口找到了方向。
来自于与她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
“······”
多巴胺侵入脑子的时候,也许人会不清醒。
关系界线的刻意模糊便是第一步。
飞机起飞前一个小时,辛蛮打来电话,对方唉声叹气:“我们时主任终于舍得回来了?”
时韫裕不管他,直问:“岑颂呢?”
“您老还真是够惦记您的‘妹妹’!”辛蛮咬牙切齿,愤愤警告,“你女朋友呢?她没来送机?你不怕她听到?”
时韫裕淡然道:“我没有女朋友。”
“时韫裕!你分手了?”辛蛮音量渐高,不敢置信地反问。
时韫裕懒得和他绕,重复:“岑颂最近怎么样?”
“岑颂妹妹啊······她好像请了一周的假,我发她微信她也不回,明天该回来了,我再去问问她?”
“不用了。”时韫裕心悸一秒,道,“我明天自己问。”
挂完电话,万姝走了过来,递给时韫裕一瓶矿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