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姝红了脸,结巴应声:“谢谢······时主任。”
*
病假一周后,岑颂回到科室上班。
她的状态倒是调休了回来,只是堵在心头的问题找不到宣泄口,干脆找消失许久的寸谷。
岑颂:【我经常觉得自己神经兮兮的。】
岑颂:【但我又觉得这些事并不是小事,所以我觉得自己总是走错路。】
岑颂:【沮丧.jpg】
对方没有像以往一样秒回她,大约三个小时后终于来了回信。
寸谷:【怎么了这是?】
寸谷:【碰到难事了?】
寸谷发了个摸摸头的表情包。
岑颂:【人是不是都不喜欢以爱之名的捆绑?】
她无法揣测其他人的心理,只好找这个时常开导她的朋友。
寸谷:【得分程度,有时承受者会感到负担,但也不见得都是坏事。】
寸谷:【怎么了?父母不让你留在京都?】
岑颂:【没有。】
岑颂:【好了,感谢你听我倒苦水,早点休息。】
岑颂一进办公室,由于小指还打着石膏,科室里的其他人也围了过来。特别是张钦,痛心疾首道:“你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