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呢?
元旦前一天恰好是周五,岑颂要值夜班。
空调暖洋洋地吹着,岑颂盖着小毯子,看张钦趴在桌子睡得格外香,不知为何她没有任何睡意。
她翻看着许婉仪的病历本,只知道后者的病程已经到后期,身体有了抗体反应,各项指标不像之前那样漂亮,面孔也以一种急剧下降的速度衰老起来,像一个空荡荡的骷髅头架在脖子上。
家人们陪伴她的时间多了起来,特别是她的丈夫,干脆把办公地点改成病房。
岑颂前段时间检查她的情况时,能感受到她的笑容多了起来,排外的心情也不如以前激烈,按理说这是抑郁症状好转的预兆。
可是昨天心理医生突然找到岑颂,叹息道:“她现在自我防御很严重,也不肯相信任何人。”
岑颂不信:“怎么可能?她前些天还很乐意和我聊天,而且也会和丈夫分享以后的规划,这不像是症状加深的表现吧?”
心理医生只摇了摇头:“岑医生,这名叫许婉仪的患者目前状况很糟糕,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而且她很聪明,她知道我想要干什么,内心并不配合我。”
岑颂一下子紧张起来。
“虽说身体和心理健康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