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韫裕难掩心头怒火,忍住即将爆发的情绪,目光冰冷地盯着眼前的女人:“你和她说什么了?”
“我,我······”她结结巴巴,不知该怎么说。
这是时韫裕的底线,不愿被任何人揭起的伤疤。
他这些年尽力做好一名医生,就是为了掩盖过去的不堪。
医院极力封锁当年的事件,参与的人员只有他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也不想提起。
安淑兰被儿子戾气十足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即惊慌道:“韫裕,妈妈只是想和岑颂拉近关系,妈妈也不知道该找谁,她,她······”
时韫裕暴怒:“我问你说没说!”
安淑兰眼眶溢满泪花,轻轻点了点头。
时韫裕控制不住情绪地大吼:“你凭什么自作主张?你凭什么告诉她?你又凭什么利用她监视我?”
“妈妈没有。”安淑兰急得哭。
虽然在此之前她有这种想法,但岑颂拒绝了她。
都是她的错,她以为告诉岑颂就可以解开儿子的心结,没想到会造成儿子如此激烈的排斥。
安淑兰掩面哭泣:“韫裕,妈妈不知道怎么才可以和你亲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