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揭他伤疤,你要怪就怪我吧······”
岑颂抿唇,道:“我明白学长的顾虑,也愿意理解他。”
安淑兰松了口气:“那就好。”
岑颂自嘲地笑了笑,对她说的某句话并不赞同,握拳断然道:“只是安阿姨,我对学长没有什么特殊性,我也不值得您费心。我现在只想在京都好好完成我的工作,您以后不必找我了·······”
安淑兰脸色变得恍白,唇轻轻嗫嚅着。
岑颂不忍看到她这副模样,转过头绝情道:“我和学长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以后也不会扯上关系,这次就算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吧。”
安淑兰不信,喃喃:“那你说的你亲近我······”
是假的吗?
没有一个孩子愿意亲近她。
她一直招人厌烦。
“······”
岑颂低下头,没有说一句话。
到此为止吧。
*
上班时,时韫裕有些心神不宁。
起因是家里的猫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大冷天的跑出去十有八九冻死了,更何况这只猫已经老了。
昨天岑颂发消息问他能不能来看大灰时,时韫裕把这视作和好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