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控制下来的。你现在出院,之前的治疗都白做了……”
岑颂话没说完,梁殊解释道:“我十天之后再回来。”
岑颂耐心询问:“你要出院做什么?上次也是这样。”
梁殊没有回答。
岑颂思忖半刻,没有轻易答应。
因为许婉仪的离世,岑颂现在对患者的精神状态很敏感,每次查房都会尽量跟梁殊多说几句话,问他关于治疗的想法,时刻警惕患者有一丝一毫放弃治疗的想法。
他前段时间还爆出了有史以来最长的一个句子:“我还没蠢到要自杀,反倒是你三天两头就往我这跑,让我觉得不死一死对不起您。”
岑颂:“……”
听了这话,岑颂自知过了分寸,但是也对他放心下来。
不过这点放心没有持续多久。
这才过了几天!
似乎是看出岑颂的想法,梁殊闲闲地反问:“你们这破医院还限制病人的人身自由?”
岑颂深吸一口气,道:“你跟原主任说过了吧?”
梁殊抬起眼,看向岑颂,又一次点点头。
如果不是心里有一根弦,他才懒得和这个小医生费口舌。
——这才是他的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