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问不免有些凝噎,内心深处却萌生出一丝异样的快感。
就好像他本就是什么热心的人,外表的彬彬有礼与医者仁心只是表象。
他说的并非不是内心真实想法,而是太过冷心冷情,仅仅看着眼前姑娘受伤又失望的表情,时韫裕只能把这样的话咽下,垂眸握拳道:“我是说作为医生,共情能力太强不是好事,过多把精力放在患者身上只会让自己很累,而且也不见得事事都有回报,就像许婉仪。”
“许婉仪”三个字一出,岑颂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这几个字仿佛触及她的逆鳞,从看许婉仪痛苦地咽气到失眠一整晚,再和眼前这个处在高高姿态的人争吵。
每一幕都像是走马观花一般,一针又一针地扎进了她的心里。
岑颂迅速解开安全带,从副驾驶的车门下来,对他冷笑一声:“是啊,您说的对。我从前一门心思全扑在你身上,也不见得你给我任何回应。”
时韫裕微恼:“这二者怎么能混为一谈?”
岑颂反问:“为什么不能?”
“您说的我并不能全部反驳,”月色下,岑颂柔美的侧脸投下一片斑驳,唇边勾着浅浅的微笑,“不过,时主任你知道吗?我有一个患者,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