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后悔,又像是不舍。
岑颂喉咙发紧,依然不肯就此罢休,而是冷冷告诉他:“时主任,我觉得您目前的想法只是一时冲动,因为我不像以往那样在你耳边叽叽喳喳,所以您感到不习惯,才会产生这种荒谬的想法。”
时韫裕郑重回答:“岑颂,这并不荒谬。”
“那您说说看,什么情况下人对自己的情感变化一无所知?”岑颂冷笑一声,猛地甩开他的手,“如果您今天是来说这个的,我以同样的方式明确地告诉您,我不是您的良配,无论是能力还是阅历,我们压根就不相配。”
“······”时韫裕听到她拿自己的话堵自己,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您可是京都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招牌时主任,写在锦桉大学校友栏的第一行,无数权威医药杂志报道过的时韫裕啊。”岑颂红着眼睛,直视眼前哑口无言的男人,“我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何德何能让您如此费心关注呢?”
最后,她捏了捏手心,哽咽道:“时主任,我会把今天的事当作没发生,希望您不要再说这些令人误会的话了。”
静谧之处,岑颂敏感地听到一声小小的喟叹。
她转身离开,身后人的声音厚重而沉闷,视线没有一刻从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