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几点回锦桉?”
“应该是早上八点。”说完她又觉得自己应该礼尚往来,扭扭捏捏问道,“今年过年你······一个人在京都啊?”
时韫裕轻轻“嗯”了声。
岑颂顿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空落落的房子里,就他一个人,这个年怎么过都是冷冷清清的。
“对了,我那里有只猫,托你照顾一下,我会把猫粮和注意事项发给你的。”岑颂不想让他显得太孤独,便想出这个法子。
时韫裕一愣,倒是没有想到岑颂会提起这种事情。
毕竟“小颂”都是俩人心里的刺,时韫裕自知理亏,岑颂也不挂在嘴边,索性谁也不提及。
时韫裕脸上浮现一丝喜色,岑颂却撇撇嘴道:“你看好它啊,要是让它跑出去了,我会和你绝交的······”
时韫裕浅浅一笑:“谢谢。”
岑颂不自然地别过头,没有说话。
*
俗话说,星期六远远没有星期五的晚上要激动。
至少在上最后一天班时,岑颂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不止她,刚好今天结班的一屋子的医生都喜气洋洋,仿佛已经到了大年三十。
原远看到了忍不住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