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翻个白眼:“十点左右,别问了。”
下一秒,她如愿以偿地挂了电话。
再往前推,她这么不耐烦也是有原因的。
下午她在家做题时,本想去书房里搜些相关文献资料。
岑颂挺久没有上手学生时期的课后习题试题了,没想到自己能差到这种地步,一排下来全是红叉叉。
也怪她贪玩,书也没看几页。
她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惨不忍睹的试卷压在书本的最后一页。
可当她拿起书本时,最后一页赫然出现了另外一张字迹的纸。
岑颂猛地拿起一看,发现上面全是自己错题的解析,而且一题不落,肯定是仔仔细细看过她所有的试卷了。
“哗”地一下,岑颂火就上来了。
到了晚饭,岑颂故意坐得离时韫裕远了点。
后者还在疑惑是什么原因,岑胤就欠揍地开了口:“就你这样的,考核能留下吗?”
“我这样的?我哪样的?”岑颂火气上来,和他理论。
“啧啧,”岑胤摇摇头,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红叉叉的,无菌操作都可以忘记步骤的,你拿得稳手术刀吗?”
岑颂再也忍不了:“你翻我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