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你。”
今天是雨天,岑颂举着伞,抬眸徒然发现庭院前一道修长的身影。
清风斜雨与烟雾环环缭绕,男人的眉眼似乎都深沉刚毅起来。
这是岑颂第一次看他抽烟,事实也的确如此,白色的烟雾还未从口鼻出来,时韫裕便被呛了一下,接二连三地咳嗽。
岑颂皱眉,小跑过去。时韫裕注意到有人过来,赶紧碾灭烟头,转过头笑问:“就来了?不是约好十点吗?”
岑颂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忘了,我喜欢提前到。”
事实上是面对他时,她总是愿意提前一些。
时韫裕仓促一笑:“味道有些难闻,不介意吧?”
岑颂刚想批评他“作为一名心血管科的医生,明知烟酒是诱发品,也不以身作则”,但触及对方并不疏朗的眉眼,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摇摇头,轻声道:“不介意。”
墓地公园离这不算太远,过年祭祖也是常事,平日里荒无人烟的墓地也赶上一份热闹。
时韫裕穿过一排排墓碑,在一处熟悉音容的碑面蹲下,他伸出手,擦去雨后冲洗灰尘留下的一层水,露出清晰的黑白笑颜。
“外婆。”时韫裕看着照片,轻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