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释,时韫裕就打断她:“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她不咸不淡地回答。
时韫裕也礼貌地点头,下一秒牵着岑颂往结账台走去,丢下一句:“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宋晓雨转身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甘地咬了咬唇。
岑颂被弄得莫名,趁时韫裕扫货物条形码时,悄咪咪地问他:“学长,她和你——”
时韫裕不急不忙地陈述:“她以前是我们医院的,我带过她的实习生。”
都说时韫裕不带实习生,没想到以前也有过个例。岑颂感到好奇,想到刚刚冷淡的雰围,继续追问:“那为什么你们打招呼都这样?”
“因为我和她发生过一些工作上的争执,她一气之下就辞职了。”
“!”
岑颂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她和时韫裕吵架顶多是耍耍嘴皮子,她可不敢做出此类壮举。
不知道有没有必要说明,时韫裕轻叹一口气,如实相告:“她是我曾经带过的最满意的学生,但是我们很多理念不能够谋和,也无法共事,如今她在其他医院独当一面,也算是个不错的结果。”
时韫裕是个过于冷静理性的医生,和初入职场、满腔热情的实习生所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