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床头的椅子,与病床上的人漠然对视。
病房里只有二人,全然一副不便打扰的样子,但这个状态只能维持十分钟,如果窗帘一直不被揭开,巡视的护士就会敲门。
总而言之,谈话内容不能太长。
梁殊自从这人莫名其妙来到自己病房开始,就满眼戒备的盯着他。
时韫裕当然没有和他制造瞪眼对峙的局面,开门见山地试探:“梁先生以前是一名医生?”
梁殊冷漠回复:“你要干什么?”
“市一医院以前出过实习生偷药的事情,不知道梁先生是否清楚?”时韫裕用闲聊的语气问他,似乎这在他看来不是一个秘密。
梁殊冷笑一声,终于得知他此行的目的,反问:“这种事情我怎么会清楚?”
“是吗?”时韫裕并不在乎他的负隅顽抗,和他打开天窗说亮话,“五年前那个实习生是你吧?”
那天偶遇这位名叫梁殊的患者,时韫裕心里一直有所芥蒂。
直到他打开邮箱,像每个节日例行发邮件,曾经在市一院指导他的老师发出新年祝福时,才想起梁殊是谁。
带时韫裕实习的老师是心血管科的主任医师,也是一名德高望重的医者,曾经带着骄傲向他展示自己寄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