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冲击太大。“
时韫裕愣了一下,慢慢地想了起来。那都是年前的事了,过了挺久他都不记得了。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岑颂居然知道这件事?
岑颂显然不肯放过他,酸言酸语:“时主任可是说一辈子不结婚的,万一人家问我怎么收服你的,我这个做妹妹的该怎么回答?”
时韫裕:“······”
“说您只是我的好哥哥,还是——”岑颂展开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慢悠悠地和他计较,“您根本没有打算和我结婚?”
面对眼前姑娘的质问,时韫裕淡定地喝了一口水,然后冷静地对上她的眸子,微微挑眉:“想结婚?”
岑颂懵了:“你怎么······”
时韫裕没听她的后半句话,镇静自若地自述:“好啊,什么时候请个假去锦桉把户口本拿过来?”
岑颂脸颊爆红,矢口否认:“我没有这个意思!”
“是吗?我以为是这个意思呢。”时韫裕也回以一个温润无害的笑容。
岑颂气得满脸通红。
时韫裕笑了笑,收拾餐桌上的盘子。
车子一路到医院,时韫裕仍然心情愉悦的模样,反倒是先发制人的岑颂吃了瘪,一脸闷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