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进的项目,他把项目交到我手上,我不能不管,所以只能回去。”时韫裕说完。
岑颂接着问:“那你在美国那边过得怎么样?”
时韫裕干脆地回答:“其实还不错,那个项目在我回去之后很顺利的度过难关,现在已经运用到临床上了,我也一直保持忙碌的状态,没有太多时间去想这些事。”
岑颂抬眼看着他,有些半信半疑。
时韫裕看到她的表情,好笑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岑颂吸了吸鼻子。
时韫裕伸出右手,拍拍她的脑袋:“当然还是和我们小颂在一起的时候最好。”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岑颂心情低落起来,却想不到什么话安慰眼前的人。
时韫裕看出她的心思,无奈道:“和你说这些,可不是让你不开心的。”
也许是车内空调温度太高,吹得人迷糊不清,岑颂脑子一抽,不假思索问出口:“你之前说的结婚,还算数吗?”
一瞬间,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先是时韫裕的闷笑打破沉默,随后悠悠地逗她:“真要回锦桉偷户口本?”
岑颂耳根子透红,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急忙撇清:“我就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