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本能地凑了过去。
对方搂住她,吻了吻她的眼睛。
早上十点,岑颂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人就在身边,心里悬起的大石头不自觉落地。
时韫裕显然是累坏了,睡觉的呼吸声平稳。
岑颂起身去洗漱间。
这段日子被时韫裕惯坏了,她做饭的手艺又退步了不少。
分析完操作步骤后,岑颂选择了最简单的煎蛋吐司,一起热了两杯牛奶,她正美滋滋地摘下围裙欣赏自己的杰作,时韫裕已经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还有几根呆毛没理顺。
岑颂凑到他身边,找准机会揉揉他的头发,值得一提的是,这触感并不比她早上喂猫摸毛的感觉差。
时韫裕一把抓住她作恶的爪子,眯着眼睛看她。
岑颂倒是很坦然:“你头发没梳好,我这是在帮你。”
时韫裕配合她:“那现在呢?”
岑颂看了一眼他柔顺的黑发,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还有一点乱。”
时韫裕不拆穿她,乖乖地把低下脑袋。
岑颂恶趣味丛生,又多摸了几遍,边摸还边评价:“这发量——真该让张钦他们看看,不是每一个医生都天天脱发的。”
时韫裕听到过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