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温和儒雅的面孔,一双眼睛沉郁无比地盯着他们。
    “时医生,你……你找我们有事吗?”郁父先开口,但是心虚得不敢直视时韫裕的眼睛。
    时韫裕直接问道:“岑颂在哪里?”
    郁父嘴硬道:“我不知道。”
    时韫裕看向郁父身后的郁母,重复问道:“那你知道吗?”
    郁母抬头看了一眼时韫裕,只见后者眼里都是隐忍又暴戾的怒意。她浑身颤抖,咬着牙不说话。
    时韫裕阴恻恻一笑:“那真是不好意思了,郁叙我就带回家住几天,毕竟他也跟我说了,他不想和罔顾生命、恩将仇报的父母生活在一起。不过,哪天岑颂回来了,说不定郁叙也就想通了回来了。”
    听了时韫裕这话,郁母立刻冲上去:“把郁叙还给我们!”
    郁父大声喝道:“你这是绑架!”
    时韫裕不动于衷:“最后一遍,岑颂在哪?”
    郁母脱口而出一串地名。
    时韫裕听完立刻转身,郁母扑上前,哭喊道:“郁叙在哪里?孩子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们不干好事!你不要伤害郁叙!”
    “爸妈,我在这。”气若游丝的孩子站在拐角处,小小的肩膀无意识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