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裕目眦欲裂,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你敢动她?”
战成两排的黑衣人欲要上前,江锐宏一个手势阻止了他们,反而饶有笑意地转头问屏幕里的人:“听得到吗?”
岑颂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茫然地睁大眼睛:“学长······”
时韫裕松开江锐宏的衣领,后者慢悠悠地拍拍衣襟,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
在这人的目光之中,时韫裕终于冷静下来,道:“你要玩什么?”
“韫裕,你知道吗?”江锐宏一双眸子温和地看着他,轻笑道,“同样身为学生,余泽可比你听话多了。”
时韫裕感到可笑,讽刺道:“他当然比我听话,毕竟他可是为老师你的宏图大业做出了巨大贡献。”
江锐宏不恼:“你们都是我的学生,我都给过你们机会,显然,余泽比你识趣。”
“你所谓的机会就是让他烂死在牢里?”时韫裕唇齿相讥,“给老师你做替罪羊,然后成就这一段师生情?”
江锐宏微微一笑:“余泽死之前,你和他单独聊过吗?”
时韫裕晦暗不明地看着他。
“你以为一点钱就值得他为我卖命?”江锐宏眼神闪烁,轻佻一笑,“那次意外感染事故,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