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妈妈不提了。”
时韫裕抿唇:“好了,我先走了。”
“韫裕,妈妈会尽力弥补你的。”安淑兰看着儿子渐去的背影,鼻子一酸,叫住他,“法庭上,妈妈会给你一个交代。”
时韫裕脚步一顿,足底犹如灌了铅一般,不可察觉地笑了声。
有什么用呢?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
不知是不是受伤住院的缘故,岑颂变得有点嗜睡。
一个午觉持续到傍晚,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时韫裕坐在她的病床前,静静地削着苹果皮。
岑颂的心蓦地柔软,笑嘻嘻地问:“时主任不去坐诊,怎么跑来给我切水果了?”
时韫裕看她醒了,问:“饿了吗?想吃什么?”
岑颂:“你又叫辛蛮哥去买吗?”
时韫裕:“那我去?”
岑颂摇摇头:“那还是辛蛮哥去吧。”
时韫裕低笑一声,把苹果块喂到她嘴里。
岑颂腮帮子鼓起,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家里的猫你喂东西了吗?”
时韫裕自然安排妥当:“送去宠物店了,过段时间就拿回来。”
岑颂点点头,问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