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心满意足地拿着被套走开了。
观完全程的岑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在这对母子交谈的结尾处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阿姨还挺热情的哈······”
梁殊没理她。
岑颂:“······”
她在对这个人抱什么期待呢?
空气安静半刻,就在岑颂以为梁殊不会说话了,后者兀自开了口:“时韫裕留在京都,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岑颂一愣,没想到梁殊开口的第一句话会对她说这个。
梁殊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他和你提过吗?”
岑颂想到这一切的诱因,无所顾忌地笑了笑:“我觉得我应该猜得到。”
梁殊早有所料:“那他就是还没告诉你?”
“他没有必要对我说,而我也没有问他。”岑颂大大方方地阐述。
梁殊觉得她就是一个陷入爱情、自我感动的蠢女人,也顾不上她还怀着孕的现状,直接揭穿这一层隐布:“他接手了江锐宏这些年的研究项目,但他从未和你提过一个字,我不喜欢嘴碎也不喜欢挑拨离间,但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
“趁早问清楚他的态度,不然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