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怡把衣服口袋,背包什么的都摸了一遍,也一无所获。
起先还没什么,到后来市任有些焦虑,时怡向他保证找不到就赔给他,她心里内疚的很,脸都涨红了。
市任没回应,也没让她赔,自顾自的坐到旁边的空位置打起客服电话。
也许是他有些急躁吧,和客服说话的语气也不好。恐怕是强忍着对时怡的怒火发泄给客服吧。
掉地的耳机总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要么就被捡走了,要么掉在了什么缝隙里,被踩碎了留下残渣也有可能。
“我这耳机有保险,哪怕找到残渣也不用重新换一个。”市任揉着太阳穴,怎么最近糟糕的事情一大堆。
“你耳机多少钱啊?”
“一千二。”
时怡:“……”
时怡心里腹诽什么耳机这么贵,可她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么着也是要陪他六百块。
最后商议等公交开到首末站和司机解释下慢慢找。也只有这样了。
市任叹了口气,把窗户打开,让风吹在他脸上。“怎么每次跟你出来都这么倒霉?”
“我怎么了?”这话听起来很寒心,时怡不知所措的瞅着他。
市任开始一五一十的数落起来,“上次智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