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大学。
“我女儿也在江大。”说起自己女儿,中年妇女一脸自豪,“她个子太小,总怕被别人欺负。”
小小的女生?她脑海里一下子跳出来昨晚那个送花的女孩,也是那样娇小怜人。
时怡继续听着她说道,“我和他爸离婚十几年了,抚养权给了她爸。这几年总听她打电话告诉我,他爸对她不管不顾。我这个心呐。唉……我身体一把年纪一堆的毛病。当时就是不想拖累她……”
是个挺伤感的故事。
她瞧着中年妇女从兜里掏出来一部老年手机。只有按键和查看时间的那种,继续说着,“我想给她点钱花,人家说我这手机不能转账。所以啊,现在每个月我都给她把钱送去。虽然没有多少,但我这心总归能好受些。”
“您在上班吗?”时怡问。
“对,我在厂子里干活。”
时怡想起来小时候那段时间,整个村就他们家像个穷窟窿,家里吃的都是紧着孩子来。后来在丹州买了房,过得还算平稳。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转折点是什么,时怡就不得而知了。
只记得那时家里突然来了好多穿黑西装黑皮鞋的人,小时候不懂奶奶说是有钱人的意思。
再后来爸妈有了工作去丹州打工,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