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灯,房间里漆黑一片。
“那个……能把窗帘拉开不?”时怡提议,睡觉前事情就是多。
“不能。”他淡薄回答。明显不愿意再起来了。“这样,方便……”
这话听起来就令人遐想。
“方便啥啊?”黑漆漆的能方便啥?
时怡攥紧了胸.前的小被子,太黑了啥也看不见,只是听到他的声音,还有几份得逞的笑意。
陆昕贴上去,晾她也动不了,索性放开了。
“时小姐前段时间不是欢腾的很么?”
“不不不,我哪有陆先生乘人之危来的强呐。”
“乘人之危?”他攥住时怡的手,拇指摩擦着她的手背。颇为有一种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架势。
时怡自然是不愿意的,硬扯着才把手抽回来。她躺的位置还差半个身子就掉到床下去了。
连最后一点容身之处都快没有了。
“我是洪水猛兽么?”陆昕问,他示意时怡往里面挪一挪,可那丫头和见到猫的老鼠似得,恨不得钻进床底下。
陆昕无奈,摸黑把人打横抱起,她惊吓的尖叫了声,失去平衡的时怡很快抓住陆昕的睡衣。
他喘着粗气,贴近时怡,他身上有薄荷淡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