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媳妇儿,我错了!我就是混蛋,你说我什么都行。我求求你打我吧。只要你解气……打死我都行……等我死了你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时怡:“……”
烧糊涂了?
“别走好不好,别走,别带着崽崽走,你说过…我们要一起看着他长大啊。”虽然是梦,可他能真实的感觉到怀里人的奶香味。“告诉我崽崽还在,他还在……好不好……”
这一刻想睁开眼看看眼前人,可抬一下眼皮都觉得异常吃力。“可我真的想你了……好想……”
时怡挣脱不开,任由他抱着,很快他喊累了,就松开了。
整个人恢复到先前的平静,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时怡把他打着吊针的手放回床上,
她摇摇头,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被这狗男人再俘获了心。
他的揣测,他的怀疑,他的不信任……
那晚的话回想起来又一次刺伤着她。
时怡没再犹豫,匆匆忙忙离开,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
晓柒没有挂到号,这个点明显都下班了,号虽然没挂到,但她问了服务台的护士,人家毕竟比她有经验,瞧了瞧小鸭梨的后脑勺,淡定道,“放心好了,这小姑娘长大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