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说着。
面对小妻子如此直白的示爱,慕月笙一时怔住,心底涌上一些分辨不出的情绪。
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他与裴音青梅竹马,两人说是夫妻,更像挚友,他们会谈论诗词,议论邦国大事,却从没有过儿女私情,裴音知晓自己活不了多久,平日清心寡欲,除了醉心吟诗作画,别无他想。
甚至还笑话他,要他纳几个妾室,早日给慕家开枝散叶,被他一笑置之。
自从崔沁嫁过来,他才感受到被小妻子讨好,喜欢,信任乃至依赖。
这种感觉让他多少有些难以适从,却又莫名地觉着上头,仿佛酒入巷深,越醇越香。
回门过后,慕月笙便忙得不见踪影,每日总要深夜回来。
崔沁自然是体贴细心服侍着他。
只是连着七八日,慕月笙都不曾再碰她,崔沁便急了,他年纪不轻了,他们该要孩子了呀。
都说新婚夫妇如胶似漆,那夜慕月笙的表现也不像是不行的,反而持久有力,她也只是最开始疼了一会儿,后来感觉就很好,当初她还笑话自己怀疑慕月笙不行,结果被他狠狠收拾。
慕月笙早出晚归,崔沁也不好强求他,况且这种事她实在是不好开口,到底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