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周到,希望你谅解。”
崔沁闻言眼眶一酸,眸间泛着泪光,他都这样说了,她还能怎么样。
委屈后知后觉涌上心头,她执雪白的手帕捂着嘴,眼泪簌簌扑下。
慕月笙伸手拉住她,崔沁柔软的身子就这般滑入他怀中,她身上的甜香泼洒过来,湿润的脸颊贴在他颈上,凉凉的,激起一阵酥麻,
“对不起。”他手臂收紧,将她圈在怀里,细细安抚着。
今日下朝遇见好友国子监司业文玉,文玉与他一同长大,却是个游手好闲的主,入朝多年只混了个司业一职,他倒是不慌不忙,日子过得悠闲,慕月笙知他娶了一房妻子,性子很是泼辣,可偏偏被文玉哄得熨熨帖帖,此事在官署区传为美谈。
慕月笙于是便在午时请他喝酒,问了闺帷一事。
文玉虽没什么政绩,却是练达通透之人,闻弦歌而知雅意,便知慕月笙与新婚妻子起了龃龉,教了他一句话,
“允之,正所谓亲官难断家务事,你可别把朝堂那一套拿来对付你妻子,你讲究是非分明,可那些女子却不吃这一套,你记住,只要她哭便是你的错,歹也得哄着,好也得哄着,你可明白?”
慕月笙将这句话记在心里,回来便跟崔沁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