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方端肃之人,可遇着这件事,却是无论如何克制不了,他不常要她,可每一回要,却恨不得要了她的命,身子狠狠沉下,清瘦.劲.腰,格外有力,几乎要将她.贯..穿。
不知去了浪尖几次,他将额头抵着她,不肯退出,细汗黏糊糊的,将二人肌肤粘住,崔沁扶着他宽劲的肩颈,带着鼻音软绵绵的吐着兰息,泛红的眼眸蒙着一层烟氲,脚尖还在发颤,
“夫君,七月初七是乞巧节....也是我的生辰....你那晚回来的早些可好,我想和你赏灯....”
她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勾人心魄。
慕月笙却还是捕捉到了她言语间的期待,
“初七是你生辰?...好,我记下了...回头再给你雕个发钗....”
不等她回应,再次将她所有娇.息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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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这一日,朝霞清媚,不似往日那般明艳,东边天际横着几缕青云,青云遮去了骄阳肆意,少了几分躁热,格外舒适。
今日长明街,洛水河,东市西市全部扎满了彩楼灯架,想必花车满路,皆是人满为患。
礼部更是请了能工巧匠,在勤政楼前扎了一个高达十丈的彩楼,以供名门贵女乞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