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还没出门,崔沁又在另外一块板子上写下一行字,
“陈七,你把这块也去挂上!”
陈七探头探脑瞄了一眼那木板,看清内容,目光发烫似的挪开,躬着身子哭笑不得,
“娘子,这.....这是掉脑袋的事啊....”
云碧在一旁耸耸肩,凉飕飕道,“那你就滚呗,我们书院可不要当奸细的!”
有了刘二忍辱负重在前,陈七把心一横,将另外那块板子给扛起,大步朝门口走去。
其他皆是女流之辈,崔沁也懒得去责备,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人一遣散,宋婆子满脸愧色跪了下来,
“姑娘,是老奴失误,竟是叫慕家钻了空子。”
云碧苦笑着摆摆手,“也不能怪你,这里头还有两个人是我买来的。”
崔沁听着这话若有所思,朝宋婆子温声道,“嬷嬷起身,与你无关。”
宋婆子是她和离当天遇上的,彼时慕月笙去裴府料理丧事,怎么都不可能会安排人来,自然是怀疑不到宋婆子身上。
宋婆子又问,“那您打算怎么办?”
崔沁平视前方,不假思索道,“不接受嗟来之食,我不想与旁人再有任何牵扯,更不想欠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