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口黑血喷出,直挺挺栽倒在地。
陈瑜亦是唇色煞白,踉跄跪倒,伏地不起,“臣有罪,臣不知里情,擅自替罪人辩驳,还请陛下赐罪......”
这些年他跟从在齐襄身后,从未与慕月笙正面交锋,先前慕月笙去江南,他还在刑部任一介郎中,有神断之称,后来慕月笙回京,他被齐襄提拔为刑部侍郎,又因办了几桩漂亮的案子擢升为刑部尚书。
他一路来走得很稳,心中不屑慕月笙屡次跳级升官,总觉得这位天下第一才子大有运气之嫌,后来他被提拔入阁,为了回馈皇帝和齐襄,主动朝慕月笙出击数次,慕月笙几乎都避他锋芒,他还当慕月笙也不过如此。
直到此时此刻,才惊觉,这个年轻人远比他想象中沉得住气。
他原以为安插在大理寺的棋子,早被慕月笙察觉,反倒被之利用,使出了个将计就计,如今不但不能趁机打击大理寺,更是将自己拖下水,被陛下猜疑。
而那个被所有人敬仰的年轻首辅,雍容矜贵立在百官之首,甚至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陈瑜这一刻,心底的挫败感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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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八,天气初晴,被尘封了数日的京城仿佛活了过来,皇城司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