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怪到我们裴家头上了?”裴夫人被她抓破了脸皮,也顾不上形象去拉扯郡王妃的头发。
可惜裴夫人身板儿纤瘦,哪里是郡王妃的对手,郡王妃一拳擂在她眼角,
“哟,这话你也有脸说?满朝谁不知道你们裴家的姑娘,一个个赖在家里不肯出嫁,就盘算着一个两个塞给慕月笙?那慕月笙与崔氏女为何和离?还不是因为你们裴家!”
原来端郡王妃昨夜跟端郡王闹了一宿,要郡王前去慕府要人。
那郡王原也算个厉害人物,这一回却是捋着胡须坐在案后默然许久,他脸色阴沉,愁苦不堪道,
“我就算去慕府,慕月笙也定不会松口,反而得罪了他,如今晗儿欲求个一官半职,皆捏在慕月笙手里,你现在去慕府闹事,只会断了儿子前程。陛下如今对宗室忌惮非常,你瞧那荣王府,说败就败,咱们端郡王府还隔着一层,陛下能替咱们做主?”
“说到底还是你平日教女无方,惯得她无法无天,平日里就劝你们莫要打慕月笙的主意,你们母女俩倒是好,眼巴巴盯着那国公夫人的位置,怪谁呢?”
“听我的,眼下吃下这个闷亏,等慕月笙出了气,保住儿子那一头,待过个两年,女儿脾气改了,我再想办法将她接回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