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成婚一事,是我主动提起,我不怪任何人,那时是我意气用事,视女子为畏途,念着是家中少子,不用传宗接代,又将婚姻全然不当回事,遂酿成错事,但她不该将婚事当做与她继母的交易,欲让裴佳给我续弦,意图将我绑在裴家这条船上。太傅与她皆辜负我的信任。”
“事情便是这样,你还有要问的吗?”慕月笙凝望她。
崔沁从他掌心将手抽出,缓缓抬眸,目光从他朗隽的面容掠过,直射他心底,
“慕月笙,你如实回答我,你真的没喜欢过她吗?”
慕月笙双眸如月,浅浅迎视她,点头道,“我那时对她确实比旁的女子要好,便如兄长对妹妹,我看顾她,照料她,是希望她无忧无虑,希望她得嫁良人。”
“有一桩事忘了告诉你,镇北侯世子霍序曾向她求婚,彼时我们已成婚,我问她肯不肯,她拒绝了,那时我只当她不喜霍序,略觉遗憾,毕竟我也希望她能找个真心疼爱她的丈夫。”
“当初在书房将你斥出去,与其说是维护她,不如说是太不将你当回事,只仗着你性子好,便欺负你,将身上戾气发作在你身上。”
说到这里,慕月笙语气略有些艰涩,唇角缀着苦笑道,“沁儿,我若对她是男女之情,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