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你。”
枝子蹲下.身子,深呼吸,向下一跳,落地后,惯性地向下跪,林越泽扶住了她。
吴可还在上面嚷嚷:“你也接我一下。”
“让陈彦东接你。”林越泽拉起枝子走了,只剩陈彦东留下来。
地上长了很多杂草,有的长过膝,还有碎砖、玻璃瓶、食物包装袋、废弃家具、飞过的鸟儿拉的屎。
室内很空旷,窗户蒙了厚厚的灰尘,墙上用粉笔涂抹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天花板角落结了蜘蛛网,像废弃了很多年,有个屋子外头,甚至有燕子筑了巢。
但据陈彦东说,也就去年才搬空。而废弃这么久,是因为房地产老板跑了,还没动工,项目就停了。林越东压着嗓音,“说不定,那个老板就是在这里跳了楼。”
冬日天气阴,加之一楼光线不好,一阵风吹过,冷飕飕的,确实有些阴森。而且,还有老鼠蹿出来,叽叽地叫。
林越泽不知从哪儿捡了根长铁棒,敲了下铁质门框,“哐”的一声,在屋里震出回声。
吴可被吓到了,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大喊着:“林越泽,你找死啊!”
林越泽颠了颠手里的铁棒,“你看谁找死。”
吴可躲到陈彦东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