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吧。”
回到座位,彭瑛问枝子老师和她说了什么,枝子说:“分科的事。你想学什么?”
“现在不是还早吗?还有半年呢。”
话虽这么说,部分坚定学理的人,更侧重于理科的学习,文科过得去就行。不像枝子,样样都想抓。
彭瑛又说:“不过我爸妈想让我学理,应该会听他们的吧。从小到大,他们就喜欢管着我,学这里,学那里,分科他们如果让我自己选,我就该烧高香了。”
她表情满无所谓,在旁人看来难以接受的一点,被她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就证明她已经习惯了。
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枝子学得投入,一下忘了时间。铃声将她震回神。
有的人一背书包就溜了,枝子写完最后一道题,才开始收拾书包。这时,班上已经走得不留几个人了。
枝子边想事情,边走路,没留意到走廊上倚着栏杆的那个人。直到他叫她。
“你这么入神,不会摔跤吗?”林越泽腿长,迈出两步跟上她。
枝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怎么在这?”
“我等你一起走啊。”
枝子嘴唇动了动,将那句“我们又不顺路”吞进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