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泽揉了把她的头发,“不像你们家,你妈妈很好,你更好。”
这么体贴,这么善解人意。
林越泽突然哥俩好地勾着枝子的肩,笑着说:“走,请你吃肯德基,让她们谈去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睡醒继续睡。”
枝子被他逗得忍俊不禁。
那次廖阿姨和枝子妈妈聊了一下午,枝子和林越泽就带着大卓在外面走啊走。
据说,那次回去后,廖阿姨就平静了许多。她慢慢的,开始做瑜伽,又学画画,把自己的生活填满,就不会一直想着那些不开心的事。
枝子妈妈只是教她,裂缝如果无法弥补,就忽视它。只要它不危及到你。
日子照过。
哪怕这只是权宜之计。
廖阿姨要顾虑的很多,如果离婚,独子林越泽肯定会被丈夫争过去,而且她又没了工作,四十好几了,一个人怎么过?
不如,忍。
开学不久,就有一次月考。
考完这次,老师便会对全班分科意向摸一次底。枝子填的是理科。
有几个人被叫到办公室谈话,包括彭瑛。她填的也是理。
彭瑛从办公室回来,就趴到桌子上,有气无力:“他劝我学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