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热情地问枝子:“我们要叫车,你去哪儿?跟我们顺路的话,捎你一程啊。”
枝子谢绝了她的好意。
她女儿把学生证打开给枝子看,“我是这个学校的,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真的不用了,谢谢你们。”枝子知道她们是好人,想照顾她。她笑着,还是摇头。她并不想麻烦这对萍水相逢的母女。
出站后,枝子跟着地图和指示标,坐地铁到了酒店。林越泽和他的行李,一起在门口等她。彼时,天已经黑透了,城市的霓虹代替了天光。
他们先去办理了入住,一人一间单人间,在同一层,环境不错,有电视有空调。两个人都饥肠辘辘,去附近随便吃了点东西,实在没力气再逛,直接回房休息了。
坐了一天火车,枝子身上沾了味道,食物的,和某种发酵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很难闻。她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听见有人敲门。
林越泽的手正要落下,僵在半空中。
看见枝子,他松了口气,“我敲了半天,还以为你出事了。”
林越泽在房间里走了圈,东看西翻,连犄角旮旯也不放过,像在找什么。枝子奇怪,问他,他说:“听说有的酒店会装摄像头。”
枝子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