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拉着枝子说话:“你就是枝子吧?小泽跟我提过你好几次,果然是个乖孩子。学习好不好哇?”
奶奶年纪大了,说话乡音特别重,枝子听得一知半解,连蒙带猜的。
林越泽看着枝子呆呆的样子,忍俊不禁:“傻里傻气。”
奶奶又掰了两根绿色杆子,说城里吃不到,让枝子尝尝。
一节一节的,像甘蔗,但很细,外壳又是绿的,廖阿姨说这是“甜杆”。
枝子尝试性地用牙撕掉外壳,里面是白中带绿的,她咬了一口,比甘蔗要干,但也很甜。三下五除二就嚼完一节,枝子不愿辜负老人家的心意,接着啃下一节。
林越泽提醒说:“小心点,别割着嘴了。”
这能怎么割?刚这么想,唇上一痛,她用手一摸,是血。
廖阿姨笑着拍了下林越泽,说他是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忙带枝子去止血。
虽然换了煤气,老人家根深蒂固的节俭思维使然,还是习惯烧柴火做饭,木柴燃的烟,还能熏腊肉。
枝子在灶台围观了会儿,热得受不住,溜开了。廖阿姨和姑姑习以为常,一边往灶里加柴禾,一边聊天。
屋后圈了一大片地,用来养鸡养鸭,旁边一座木板和水泥搭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