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搭的,后来建了石板桥,就没人往这走了,太危险。”
林越泽自觉担当起“导游”的义务。
“再往下走,水里就有生活垃圾了,没什么好看的。”
“那我们去哪儿?”枝子头顶被晒得发烫,她眯着眼睛看他。
林越泽想了想,动作自然地牵起枝子的手,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步子迈得大,枝子小跑着,亦步亦趋地跟住他。天气热,两人手心都是滚烫的,有濡湿的汗意,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枝子想起昨天下午,仍会面红耳赤。
时间太短暂,蜻蜓点水般,她没能回味起他的吻落在额上的触觉,但惊诧,欢喜,都是真的。
“枝子,刚刚我说,你想,就可以有,所以,你想吗?”
他大概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好,严肃,还是微笑,加之他捧着几乎挖空的西瓜皮,做这样的事,说这样的话,有几分不伦不类,显得滑稽。
枝子却无暇想旁的。
她有些心慌意乱地撇开眼,把问题踢皮球踢回去,“你说呢?”
“我说啊。”林越泽靠回去,翘着椅子,晃悠着,枝子看着,生怕他一个没控制住,摔得人仰马翻。
“想啊,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