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室友的,还是实际生日,农历四月廿七。
四月廿四那天,枝子和林越泽单独过了个生。
他们那晚没回寝室。室友问起来,只说在外面有事。
其实他们在酒店。农历和新历的误差,法律上,枝子已年满十八周岁,没有人会拦他们。
枝子做好将自己交付给林越泽的准备,哪怕她心颤不已。他们经历过几次亲密的时刻,只差一步,他们将彻底融合。可林越泽仍旧停在了这一步。
她不是懵懂无知,她看出他眼底有欲色,但林越泽帮她穿好衣服,自己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还没入夏,水温尚低,他回来时,满身冷气。等她洗完澡,被窝已经被他捂暖了。枝子窝在他怀里,良久,小声问他:“睡了么?”
“怎么了?”他声音还有点哑。
“为什么……”她想不通。开了间房,措施准备妥当,分明是彼此都默认好了的。
“你还跟个小孩似的,我怎么下得了手?”
“我就比你小一岁!”枝子不服气。
“那也再把你圈养一阵子,养肥了再说。”林越泽闭着眼,揉了揉她的脑袋,“快睡吧。”
日有所思,枝子做了个荒淫不堪的梦。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