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自己来。”
林越泽没勉强她,“小心点,需要帮忙就喊我。”
枝子浴室把门拉上。
床铺乱得不堪。
林越泽火速将床单、被套全拆下来,塞到阳台的洗衣机里,按下开关。
听见枝子的声音时,洗衣机正高速运转。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敲浴室门,听见她的声音,“衣服湿了,你帮我拿一下睡衣。”
在她房间的衣柜里。
住在同一间屋子这么久,她贴身的衣服晾在阳台,他不想看也看得见。所以,完全不用避讳。
他拿了内裤和睡衣,一齐递进去。她的手从门缝里伸出来,刚沐浴过,皮肤白得透亮。林越泽想起以前去沙滩,拾到过一只白色的海螺,放入水后,便是这样的。
他又反了悔,一把拉开门,她没有防备,整个落入他眼中。
她美好得,一如古希腊建筑的壁画上的圣母。
枝子逃脱不掉,由着林越泽帮她穿衣服。期间被揩了多少蜜油走,她不想算了。
他们最后睡在她的房间。
时间已经很晚了,静得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她已经在他怀中睡去,他听见枝子妈妈回来了,还叫了声“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