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当响,很酷。
没想到的是,陈彦东也来了。他却没怎么变,顶多是轮廓更鲜明了些,从小帅哥变成大帅哥。
枝子看向林越泽,后者解释说:“他前些天从北方回来,正好有这个机会,很多年没见了,就一起吧。”
枝子介意的只是吴可。两人分手具体过程她不清楚,总之,后面他们再无交集。走向陌路也不为过。
那时候,他们都只有十几岁,经历了那么多,如今,早练出一副假面具。吴可还能笑着对陈彦东说,好久不见。
他们也都为这对新婚夫妻带了礼物。
陈彦东送的是红酒,零几年的,吴可则是一条玫瑰金项链。
枝子没想到他们送的都这么贵重,不敢收,吴可说:“到时候你们办婚礼,我都不知道来不来得成,就当我提前交的份子钱吧。”
枝子一愣,“为什么?”
吴可笑了笑,很没所谓的态度,不禁让人猜,为何她年纪轻轻,一副老成的沧桑和看透。
“你别想多了,我妈一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个东北人,我准备去那边。”
“东北?那么远?”
有多远呢?火车要坐三十个小时,甚至没有直达的高铁。枝子这二十几年去过最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