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由的幻想。
仰景舒看看她,眨眨眼睛,“或许你该嘲笑一下我。”
处走走摇摇头,“对于自由,我无力嘲笑。”
仰景舒眼神一闪,随之暗淡,“可是,自由是短暂的。我还是要回到几个月前的仰景舒。”
处走走哑口无言。像是战士被戳穿了盔甲,慌乱的潮水几乎让自己淹没。
是的。
他说的很对。
我也要做回人群里淹没的处走走。
面对未知的一切。
面对毕业生该面对的一切现实,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
家是同路的,上完课,仰景舒照例和处走走一道回家。处走走还在想着白天的对话。
仰景舒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打断了处走走的思绪,“你有没有去过酒吧?”
处走走一脸诚实地摇摇头。
“再次成为乖孩子以前,让我们去把坏孩子该做的事都做个遍吧。”仰景舒笑着伸出手。
处走走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伸出了手。
第一次走进酒吧,只觉得昏暗异常。
所能真切感觉到的,只有仰景舒的手。
他的手是有点冰的,骨节分明,但是很有力。
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