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曼毫不留情拆他的台:“就你那不及格的数学,连价都算不清。妹妹不卖你就不错了。”
林骁:“……”
邢曼没空跟他贫,再次叮嘱他一定要带惊蛰去学校,然后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餐桌前只剩下惊蛰和林骁,他低着头一直在吃饭,惊蛰也一句话也没有,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沉默安静。
过了很久,惊蛰突然说了句:“你数学作业……没写完。”
其实她说的都委婉了,他书包丢在二楼的露台上,一整晚都没动。
昨晚班级群里,数学课代表一直苦口婆心告诫所有人今天不交数学作业的一定死定了,第一节 就是数学课。
林正泽带人回来的时候,可能是为了缓和两个人之间尴尬的沉默,言辞恳切地说:“以后你们就是同学了,要互帮互助,相互照应。”
于是她虽然觉得还不熟悉,不太适合多嘴,依旧非常有责任感。
林骁一脸便秘,下意识就想回:少管闲事。
但看着她那张脸,说不出口。
他长这么大,没有见过比她更无辜的长相,像那种刚出生的小动物,柔弱、懵懂、楚楚可怜,极具欺骗性,他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蹙着的眉毛都忍不住舒展了,生怕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