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把花往他面前递一下,然后专注听自己的心跳。
周不言离他的生活很远,意味着离惊蛰应该也很远,但就像是埋进来一根刺,她到底刺没刺到不知道,倒是扎得他很疼。
他一会儿想把周不言找来揍一顿,一会儿想把惊蛰抢过来。
一会儿觉得肯定没什么,一会儿又觉得不可能没什么。
他偶尔相信自己了解惊蛰不会早恋,偶尔又诘问自己,说不定她心里有他,告诉周不言等毕业呢?
他并不想纠结这些,只是脑海里的念头来回闪烁,并不太受控制,毕竟想这些问题不像数学题一样有一定门槛,随便脑子转一下就可以转出来一百八十个弯。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容量这么足。
他在开学前一天生病了。
发烧,浑身疼。
当然之所以病了,一半是吹空调吹多了,一半是装的。
毕竟发烧三十七度六,并不足以让他要死要活。
他下楼去找药吃,惊蛰在楼下跟孙姨商量明天的早饭,看见他,她探头问了句:“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他一瞬间变得脆弱起来,扶着额头,轻轻摇头:“我没事。”
惊蛰便走了过来,伸手在他头上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