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只是曾经罢了。
现在的他就算离开古墓的时间尚短,也毕竟不是一片混沌的时候了。跟外界接触的越多他的头脑也越清晰丰富,此时面对华玉盏,却只是浅浅一笑,“——这么突然的袭击过来,就不怕误伤了两个女孩吗?”
他一旦敛起了情绪从容起来,倒更有几分华玉盏的风范。
于是华玉盏更不爽了。
他活了这千百年从来都只会没有最讨厌只有更讨厌,但今天他敢说,眼前这个家伙绝对就是最厌恶没有之一。
“——这里会伤的只有你一个!”
华玉盏突然近前,手中的水刃变细变长几乎将骨妖包围在其中,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避开桑宁,只不时划裂了骨妖的衣服,割断一丝长发,似乎只要稍微一动就会铺天盖地的袭击而来。
他被割断的长发还没有落地就消失不见,那是他连血肉都没有,只是一个骨魅的证明。
华玉盏站在他对面隔着水刃冷冷看着他,“如果你当时就那么走了我也不会为难你,你想要那具白骨也随你。凭你一块骨头能成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要远远走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免得两看两相厌——可是现在看起来,你出现的似乎有点太是时候。看来你跟这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