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在古墓里的那千年,他从不懂得。
手指从脸颊一路流连,轻触着柔软的唇,月光和暗影的交错中那里是唯一透着血色的地方,像有着引人的魔力,让没有生命的他想要靠近,汲取……
他在慢慢靠近,嘴唇停留在寸许之间,却没有去碰触他向往中的温度。
不忍靠近,舍不得远离,最终只是用额头抵上她的额头,仿佛这就是两个人之间可以存在的最近的距离。
——明明她离他这么近,他却依然什么也抓不住。
突然之间古珧睁开眼,抬头看向窗外——
他放开桑宁站起身,跳出窗户站在外面的露台,一脚踏在露台边缘的矮木栏,高处的夜风让长发和裹着修长身躯的衬衣都猎猎飞扬。
很近了。
熟悉的气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靠得很近,正因为熟悉,才迟迟未曾发觉。
——是华玉盏,他就在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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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玉盏和曲小路傍晚时就借着将黑的天色开车来到这里,远远的停了车。
曲小路看着地图对比说:“不是这里,还要再往里面两栋……”
“不能再近了,”华玉盏淡淡应着:“他会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