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靠近,每次都远远地放在地上,然后又后退着跑掉……
而此时,陆封迟看着她,不动声色地往前一步。
迟枝紧张地快要心跳停滞,可是又无路可退,只能任由着对方慢慢靠近过来。
白色衬衫上凛冽的雪松一样的味道,慢慢萦绕鼻尖,将她整个人笼罩
她无助的抬起头,看着那人俯下身,离自己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直至成熟而磁性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你在怕什么?”
迟枝怔了怔,微微地睁开眼,却正好跌入到男人漆深的眼睛里。
两个人离得很近,不过几厘米的距离,近到他的声音分明就在耳边,看到对方喉咙滚了滚,某种雄性荷尔蒙的象征。
迟枝以为陆封迟俯下身是要亲她,但实际上并没有。
“你在怕什么?”
男人低沉的声线像质感厚重细腻的丝缎一样,从她左边的耳朵里穿进去,又从右边出来。
她在怕什么?
其实迟枝自己也不知道,就像很多事情根本不可能用语言来解释清楚。
陆封迟摘下了手腕上的表,微微俯下身,放在迟枝左边的床头柜上。金属质地的昂贵名表,接